這種情況確實挺讓人困惑和擔(dān)心的。你提前回來發(fā)現(xiàn)門口有陌生男士皮鞋,而妻子的解釋又讓你覺得漏洞百出,這確實會讓人產(chǎn)生疑慮。
我們可以分析一下可能的情況和妻子的解釋為什么會讓你覺得漏洞百出:
"可能的情況(不一定都是負(fù)面的):"
1. "單純是寄存的:" 朋友、親戚或者送快遞/外賣/干活的師傅臨時寄放在門口,或者不小心落下了。但如果是這種情況,妻子應(yīng)該能說明具體是誰,或者為什么放在門口。
2. "借住過:" 可能是某個朋友或家人非常短暫地借住了一小會兒(比如喝醉了、鑰匙沒帶、或者天氣不好臨時避雨),脫了鞋就上來了。但同樣,妻子應(yīng)該能描述這個人的大致情況。
3. "工作相關(guān):" 如果是做某些服務(wù)行業(yè)(如維修、安裝)的人,可能脫鞋在門口等候或短暫休息。
4. "妻子弄錯了:" 妻子可能確實記錯了時間、人物或者情況。
"妻子的解釋為什么可能漏洞百出:"
"含糊其辭:" 比如說不清楚是誰送的、什么時候放的、為什么放在門口,細(xì)節(jié)無法對上。
"前后矛盾:" 她自己說的話在不同時候或者在細(xì)節(jié)上不一致。
"理由過于牽強:" 給出的理由聽起來不太
相關(guān)內(nèi)容:
那雙锃亮的男士皮鞋,就像兩只黑色的甲蟲,安靜地趴在我家門口的玄關(guān)墊上。鞋尖上一點灰塵都沒有,一看就是剛脫下來的。我老婆蘇婉堵在門口,臉色煞白,雙手不自然地絞著圍裙,語無倫次地解釋:“是……是我哥!對,我哥剛過來送了點東西,人剛走!”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個勁兒地往我身后瞟,好像生怕有什么東西會突然冒出來。我當(dāng)時腦子“嗡”地一下,渾身的血都涼了半截。我哥?她那個在老家一千多公里外上班的親哥?昨天晚上我們視頻的時候,他還在廠里加班呢!這謊撒得,連草稿都不打。我死死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哪個哥?”
蘇婉的嘴唇哆嗦著,眼神慌亂得像被獵人盯上的兔子。而這一切,都要從我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提前結(jié)束的那次出差說起。

手里提著給她買的絲巾,懷里揣著對家的思念,四個小時的高鐵我愣是沒合眼。下了車,我連出租車都等不及,直接掃了輛共享單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往家趕。越靠近小區(qū),心跳得越快,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想象蘇婉看到我時又驚又喜的表情了。
可當(dāng)我氣喘吁吁地爬上五樓,掏出鑰匙準(zhǔn)備開門時,那雙鞋就那么突兀地闖進(jìn)了我的視線。那是一雙價格不菲的布洛克雕花皮鞋,牌子我認(rèn)識,至少得三四千。擦得油光锃亮,款式很年輕,絕不是我岳父那種老頭子會穿的。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我沒有立刻開門,而是退后兩步,靠在樓道的墻上,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中,我的手都在抖。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各種可能。修水管的?不可能穿這么好的鞋。社區(qū)送溫暖的?更不可能。一個個荒唐的念頭被我否決,最后只剩下那個我最不愿去想的可能。

我等了足足五分鐘,直到樓下傳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才慢慢站直了身子。那根煙已經(jīng)燒到了盡頭,燙得我指尖生疼。我深吸一口氣,用鑰匙打開了門。
開門的一瞬間,一股濃郁的空氣清新劑味道撲面而來,是那種廉價的檸檬香,刻意得讓人窒息??蛷d收拾得異常整潔,窗明幾凈,仿佛剛剛經(jīng)過一場大掃除。蘇婉穿著圍裙,正在廚房里忙活,看到我,她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即被一種不自然的笑容代替:“哎呀,老常,你……你怎么回來啦?不是說后天嗎?”
我把行李箱放在墻邊,換上拖鞋,眼睛卻一直盯著玄關(guān)墊上的那雙鞋。她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臉色瞬間變了,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就……就是我堂哥,對,堂哥!”蘇婉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立刻找了另一個借口,“他路過咱們這兒,順道來看看我?!?/p>
我冷笑一聲。她家那些沾親帶故的,我哪個不認(rèn)識?她那些堂哥表哥,不是在老家種地,就是在縣城打工,誰會穿這么一雙時髦的皮鞋,還開著車來“順道”看她?
“是嗎?那他怎么不進(jìn)來喝口水就走了?鞋都忘了穿?”我步步緊逼,眼睛像探照燈一樣鎖著她。

這個解釋,簡直比第一個還要離譜。保養(yǎng)皮鞋?我們家連鞋油都沒有!我走到鞋柜旁,拉開柜門,里面我那幾雙穿得起毛的運動鞋和一雙舊皮鞋,安安靜靜地躺著。
我沒再說話,徑直走進(jìn)客廳,一屁股陷進(jìn)沙發(fā)里。蘇婉端了杯水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老常,你累了吧?是不是項目不順利???怎么不高興?”
她還在演戲。我看著她那張熟悉的臉,心里一陣絞痛。十年夫妻,我自問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我的工資卡,從結(jié)婚第一天起就交給她保管,我每個月只留一千塊零花錢,抽煙喝酒都得算計著來。我以為我們之間,就算沒有了當(dāng)初的激情,至少也該有最基本的信任。

茶幾上,一個一次性紙杯里還剩了半杯茶水,茶葉是上好的龍井,是我一個客戶送的,我一直舍不得喝,鎖在柜子里??磥?,這位“堂哥”的待遇還真不賴。
蘇婉的臉徹底沒了血色,她站在那里,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手足無措。
我累了,不想再跟她兜圈子。我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蘇婉,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這雙鞋,到底是誰的?”

“普通朋友?”我氣得笑了起來,“普通朋友需要你這樣費盡心機(jī)地撒謊?普通朋友能讓你把我的好茶拿出來招待?蘇婉啊蘇婉,你把我常浩當(dāng)成什么了?傻子嗎?”
那一晚,我們分房睡的。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睜著眼睛到天亮。腦子里像放電影一樣,回放著我們從相識到結(jié)婚的點點滴滴。我實在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第二天,我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照常起床,跟她說我去公司匯報工作。蘇婉的眼睛紅腫著,像個桃子,見我態(tài)度緩和,似乎松了口氣。她給我做了早飯,還一個勁兒地往我碗里夾菜,那種殷勤,看得我心里直泛酸。

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許只是想印證心里的那個猜測,又或許,是想親手撕碎自己最后的一點幻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喝了三杯苦得發(fā)澀的黑咖啡。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A6緩緩駛?cè)肓宋业囊暰€,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我們單元樓下。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我一眼就認(rèn)出,他就是昨天那個穿休閑西裝的男人。
他手里捧著一束鮮艷的紅玫瑰,抬頭看了一眼我家的窗戶,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我的拳頭瞬間攥緊,指甲深深地陷進(jìn)了肉里。

我的心,徹底死了。
我拿出手機(jī),打開了一個我很久沒用過的App——那是我們家客廳的智能攝像頭。當(dāng)初裝這個,是為了看貓。后來貓丟了,攝像頭也就沒再管過,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我點開實時監(jiān)控,畫面有些卡頓,但很清晰??蛷d里,那個男人——我暫且叫他“皮鞋男”吧——正坐在我常坐的沙發(fā)位置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喝著茶。而我的妻子蘇婉,正坐在他對面,低著頭,不停地用紙巾擦拭著眼淚。那束玫瑰花,被隨意地扔在茶幾上,和我那杯沒喝完的涼白開并排放在一起。

我戴上耳機(jī),調(diào)大了音量。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來。
“蘇婉,我耐心有限?!笔悄莻€男人的聲音,冰冷而不耐煩,“常浩那邊項目的標(biāo)書,你到底什么時候能給我?別跟我說你拿不到,你老公是項目經(jīng)理,這點事兒你辦不到?”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標(biāo)書?項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葛文斌?這個名字我太熟悉了!他不就是我們公司最大的競爭對手——宏遠(yuǎn)建設(shè)的項目總監(jiān)嗎?我們最近正在爭一個市政的大項目,雙方都鉚足了勁兒,這幾天就要開標(biāo)了。
“還?你怎么還?”葛文斌冷笑一聲,“你那個賭鬼弟弟,欠了三十萬,利滾利的,現(xiàn)在沒有五十萬下不來。就憑你那點工資?蘇婉,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要么,你把標(biāo)書的核心數(shù)據(jù)給我,你弟弟的債一筆勾銷。要么,我就把這些照片和欠條,一起寄給你老公的公司紀(jì)委。到時候,不光你家常浩工作不保,你弟弟也得進(jìn)去蹲著。你自己選?!?/p>
說著,他從包里甩出一沓照片,扔在茶幾上。雖然看不清照片的內(nèi)容,但我能看到蘇婉在看到那些照片后,整個人都崩潰了,趴在桌上失聲痛哭。

門口那雙皮鞋,那束玫瑰,那些漏洞百出的謊言,瞬間都有了答案。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出軌,這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陷阱,一個足以毀掉我事業(yè)和家庭的巨大陰謀。
我沒有沖動地跑回家去,而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葛文斌這種人,心狠手辣,我如果硬碰硬,只會讓蘇婉和她弟弟陷入更危險的境地。我必須找到一個萬全之策。
我悄悄地按下了手機(jī)上的錄屏鍵,將攝像頭里的對話完完整整地錄了下來。然后,我結(jié)了賬,開車離開了咖啡館。

回到家,葛文斌已經(jīng)走了。蘇婉正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眼睛腫得像核桃。看到我回來,她嚇得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我沒有發(fā)火,只是平靜地把車鑰匙放在鞋柜上,然后走到她面前,把她輕輕地攬進(jìn)懷里。
她的身體先是一僵,隨即在我懷里劇烈地顫抖起來,壓抑了許久的哭聲終于爆發(fā),哭得撕心裂肺。

我拍著她的背,柔聲說:“傻瓜,都過去了。別怕,有我呢?!?/p>
那天晚上,蘇婉把所有事情都對我坦白了。一切都和我聽到的差不多。小舅子半年前在網(wǎng)上賭博,輸光了積蓄還欠了三十萬。對方威逼利誘,讓他寫下了五十萬的欠條。葛文斌不知從哪里得知了這件事,便找到了蘇婉,開始了長達(dá)一個月的脅迫。他假意追求蘇婉,送花送禮物,故意制造曖昧的假象,拍下一些角度刁鉆的照片,作為威脅她的籌碼。而我出差這段時間,他逼得更緊了。
聽完之后,我一夜無眠。第二天,我跟公司請了假,然后拿著那段錄音,以及蘇婉提供的小舅子和葛文斌那邊的聊天記錄、轉(zhuǎn)賬憑證,走進(jìn)了律師事務(wù)所。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方面安撫蘇婉,一方面配合律師收集更多的證據(jù)。我們甚至設(shè)計讓小舅子再次聯(lián)系葛文斌,假意妥協(xié),并偷偷錄下了更多的通話內(nèi)容。
一周后,在葛文斌約定的“交貨”地點,等待他的不是蘇婉送來的標(biāo)書,而是早已埋伏好的警察。人贓并獲,鐵證如山。宏遠(yuǎn)建設(shè)也因為這樁丑聞,被取消了投標(biāo)資格,聲譽一落千丈。
至于小舅子,他欠下的高利貸因為涉嫌“套路貸”,大部分都不被法律支持。我們幫他還清了合法的本金和利息部分,并把他送去了戒賭中心。我告訴他,這是我們作為家人最后一次幫他,未來的路,要靠他自己走。

一個周末的下午,陽光很好。我和蘇婉坐在陽臺上,誰也沒有說話。許久,我開口道:“我們,是不是很久沒有好好聊過天了?”
蘇婉的眼圈一紅,點了點頭。
“是我不好,”我說,“這些年光顧著在外面打拼,總覺得把錢拿回家就是盡到了責(zé)任,卻忽略了你心里在想什么,需要什么。如果我能早點發(fā)現(xiàn)你的不對勁,你也不用一個人受那么多委屈?!?/p>
我握住她的手,那雙手因為常年做家務(wù),已經(jīng)有些粗糙。我把它貼在我的臉上,輕聲說:“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們都一起面對,好嗎?家,不是一個人的遮羞布,而是兩個人的避風(fēng)港。這個道理,這一次,我們都用太慘痛的代價才學(xué)會?!?/p>
蘇婉重重地點了點頭,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窗外的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我知道,我們心里的那道裂痕,或許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慢慢愈合。但至少,我們都看清了彼此,也看清了婚姻的真諦。有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風(fēng)暴,不一定會摧毀一切,它也可能會吹散迷霧,讓家的地基,扎得更深,更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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