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見深,明憲宗朱祁鎮(zhèn)的兒子,明朝的第九位皇帝,他的太子生涯充滿了波折和艱難,前后長達11年。這11年間,他經(jīng)歷了兩次被廢的危機,一次是被叔叔廢,一次是差點被親爹廢,最終才艱難登基,成為明朝的皇帝。
"第一次被廢:景泰八年(1457年)"
朱見深在宣德三年(1428年)被立為皇太子。然而,他的太子之位并沒有一帆風順。景泰三年(1452年),年僅25歲的明宣宗朱祁鎮(zhèn)突然去世,朱見深年僅9歲,即位為皇帝,年號“景泰”。
由于朱見深年幼,朝政大權(quán)落到了他的叔叔——兵部尚書、華蓋殿大學士、英國公張輔,以及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王振手中。王振專權(quán)亂政,導致朝政腐敗,民不聊生。景泰七年(1456年),王振被處死,但朝政的混亂已經(jīng)造成了嚴重的后果。
景泰八年(1457年),發(fā)生了“奪門之變”。當時,明英宗朱祁鎮(zhèn)被瓦剌俘虜后,南明朝廷擁立了朱祁鎮(zhèn)的弟弟朱祁鈺為帝,改元“景泰”。朱祁鈺重用于謙等人,平定了“土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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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人家都以為是皇帝的兒子,天生坐擁半壁江山。但你要是朱見深,估計得天天做噩夢,夢見自己端著太子那碗飯,冷不丁就被人奪了碗,還得站在一邊喝冷水。他第一次當太子,皇帝還不是親爸爸,偏偏是叔叔朱祁鈺。才當了沒多久,叔叔一句話,他就沒了“太子”的牌子,硬生生變成了個啥也不是的小孩。按理說,這戲劇性夠了,但朱見深的太子路,后來拐得更玄乎。他爹歸來,寶座又給他遞上,可誰知道,這親爹竟也差點再把兒子的太子帽摘了。

明朝那些年,皇家的事兒,真像大戶人家過年串門似的——你方唱罷我登場。先說那一年,1449。北面瓦剌兵馬烏壓壓的來,朱祁鎮(zhèn)挺著身板,要親自去打一場“面子仗”,還拉上一眾文武和貴族子弟。兒子們在家里蹣跚學步,爹倒是英氣風發(fā),連皇宮里的石榴樹都覺得今年風頭帶勁。
誰都想不到,好端端一出征,一個月,突然就傳來消息:皇帝讓人捉了,兵馬玩兒了個團滅。京城里一下子炸了鍋,老太后孫氏才是真有主意——不能讓大明群龍無首,又不能真讓瓦剌綁著皇帝揮舞大旗進城。她說,不管娃娃多大,得立個太子撐場面。于是兩歲的朱見深,頭頂太子印章,被擺上了臺面,成了朝廷的“祥瑞”,實際什么都不懂,估計就多睡了一覺。

說來也巧,他叔叔朱祁鈺——年紀不大,膽子不小,硬是被推上了監(jiān)國的位置。外面瓦剌兵逼城下,朝內(nèi)老臣圍在一起下棋似的琢磨怎么守住北京。于謙、胡濙這些老狐貍自己也沒少琢磨。如果是我們,估計也不敢拍胸脯說一定能守住命。
接下來又出了件“棘手事兒”。瓦剌可不傻,捉著皇帝回來敲門。守城的將士和大臣們那個糾結(jié)啊——開門吧,是叛國;不開吧,皇上還在門外,看著心里擰巴。更別說孫太后和朱祁鈺了,誰都知道怎么做才合規(guī)矩,可這世道哪有那么清清楚楚的“規(guī)矩”?于是朱祁鈺,托大臣、用點小心思,在一片議論和沒頭蒼蠅中登上了寶座。

但這個局面看著怪異。朱祁鈺其實有親兒子朱見濟,按大家伙心里話說,對親侄子朱見深有點“膈應”。孩子大了,該想自己兒子能接班。正經(jīng)王八經(jīng)的朝廷,也怕亂了宗法,所以太子和皇帝關(guān)系變得滑稽起來——叔叔當國,侄子做太子,親兒子拍邊坐。就像飯桌上,夾菜給鄰家孩子,親兒子只能望碗興嘆。
這里插個嘴,小地方的古老戲班子演“易儲”那出,總有個壞人慫恿皇帝,給宮人送金銀,收買人心。朱祁鈺干的也是這路數(shù):賞賜大臣黃金銀子,想拉攏他們把自己兒子抬上去,背地里和太監(jiān)使眼色。你說,賄賂這種事,做皇帝的還真用得上,而且也真見效。于是太子朱見深就這么被“擠下來了”,成了個閑置“沂王”,在宮里落寞地陪著老太后。親生老爸遠在南宮,風吹不著,雨淋不到,兒子的心也冷了半截。

時間一晃五年,又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朱祁鎮(zhèn)病重,局勢突然一變,他自己搞了個“奪門之變”——皇位搶回來,朱見深也翻身回到太子椅子上。你以為接下來就能風平浪靜?別著急。
其實這爹和兒子七年沒怎么見著面,感情鬆散得很。朱見深真正的親情歸屬,全在奶奶孫太后身邊。而這時候,他媽周氏又給家里添了一道難題。周貴妃仗著自己生了長子,托人去和老太后傳話,說皇后錢氏無子還殘疾,不配母儀天下。朱祁鎮(zhèn)那脾氣,聽了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把太監(jiān)罵走,皇后地位不動搖,周氏只能忍著做貴妃。

這場后妃爭斗,看表皮是女人在斗,其實后面就是跟太子之位比拼。朱祁鎮(zhèn)多年風浪,沒了單純心氣,多了不少猜疑。他甚至開始琢磨,要不要重新?lián)Q太子,讓錢皇后收養(yǎng)的二兒子朱見潾當接班人——小兒子雖然不是親生,但好歹能給錢氏一個“子憑母貴”的名分。
你看看,這一家子,權(quán)謀和親情攪成了麻花。朱見深夾在重重算計和父親的冷漠之中,說不出話也沒人聽。他那些日子,多半是無聲的難過,凡是有點供奉的人,都知道看父皇臉色行事,遇風使舵。

真要說這局面最后一錘定音,還是李賢這老臣。朱祁鎮(zhèn)病榻邊問他,要不要廢太子,李賢一頭叩門連磕,不讓動,死活撐著,他說太子才是宗社的命脈。說話有分量,關(guān)鍵時刻捏住了局面。朱祁鎮(zhèn)這一猶豫,也就放過了朱見深。你說,孩子在大病父親面前痛哭,抱著腿哭成個淚人,場面像極了隔壁家小子被爹打——不是不心疼,是心疼得發(fā)慌。
最后,朱祁鎮(zhèn)走了,朱見深順順當當做了皇帝。其實算下來,太子這頂帽子,他戴了11年,丟了又撿,撿了又怕丟。明朝幾百年,也只有他這牛勁——被廢過還真能再撿回來。

但你要說,這童年能沒點影響嗎?朱見深從頭到尾都活在那種不確信、不被信任中。長大成人,他最信賴的,居然是個自小在身邊的宮女萬貞兒。十八歲少年做皇帝,對身邊的女人,偏執(zhí)又依賴,萬貞兒年長他十七歲,還被他捧成貴妃。一生摯愛,說到底,是他心里從來就沒安全感。
后來,萬貞兒的孩子早夭,她自己也老了。朱見深卻沒有變心,反而更倚賴她。這份感情,大明宮里議論紛紛,史書也留了話——等到萬貞兒走了,朱見深心灰意冷,說“萬侍長去了,我亦將去矣?!惫黄淙?,半年后,他也跟著走了。

你品一品,這不是普通的追愛故事。是災亂與親情博弈里的余流,是少年太子畏懼失去,被權(quán)利和搖擺的父愛砸打出來的那種深情。宮里的月兒,外面的風,權(quán)謀與人性,最后都化到這句“我亦將去矣”里了。
想想如今,誰還會相信,皇家的太子日子能難到這個份上?老話常說“貴人多磨”,但朱見深這一路磨得太近人心了。你覺得,如果不是那一堆捉摸不定的親情和風浪,他還能有后來的癡戀和深情嗎?這段故事,留下的問號,也許比任何朝代的太子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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